鲁迅,一个家喻户晓的文学大家。英国的文学不能没有莎士比亚,而我们的民族则不能没有鲁迅。两位作家在各自的国家都有举足轻重的文学地位。对于鲁迅本人,今天的我们又有多少的了解呢?历史上真实的鲁迅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?且看远在民国的前方记者发回的以下详细报道。
求学救国
记者:鲁迅先生,您好!作为一个平凡的现代人,能有机会采访被后人评价为“近现代中国最伟大的文学家”的您,是笔者莫大的荣幸!
鲁迅:后人果真如此评论我吗?哈哈!年轻人,谬赞了!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。
记者:不管怎样,您都是一个让世人敬佩的伟人。好了,鲁迅先生。我们现在开始访谈吧!您的许多粉丝都迫不及待了。
鲁迅:嗯嗯,可以!
记者:请问先生的原名是?不少人不清楚这个。
鲁迅:恐怕大家都认为我的原名是周树人吧?其实,我最初的名字是周樟寿,后来是我的叔父在我考上江南水师学堂后帮我改的。
记者:先生,您一开始也是念私塾的。但为何没有如常人按部就班地完成封建教育?
鲁迅:我本在三味书屋念书,但后来因家道中落不得不背井离乡,跑到南京考取了江南水师学堂。然而,这个学堂的考试题目陈腐得和私塾差不多,学校的风气也不开通。真正的转折点是在我考入了矿务学堂后。在这里,我接触了许多的新知识、新学问,感到非常“新鲜”。其中,严复翻译的《天演论》对我影响颇深。
记者:除了学习上的事,您还有做过什么有趣的事?
鲁迅:让我想想。除了读书,我在课余时间喜欢骑马。我经常骑马去八旗绿营兵的驻地。旗人子弟看见汉人过来,便不断地向汉人扔石子或叫骂。但我不怕这些,反而常常骑着马和他们比高低。只是有一次,一个满族军人骑马迎面而来,在接近我时突然抬起腿,与我相檫而过。如果不是我躲闪及时,纵不血肉横飞,也会腿骨折断。现在回想起来,仍心有余悸。恐怕我现在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。
记者:先生的大无畏精神在日后都一直伴随先生的人生。众所周知,先生在日本求学时毅然弃医从文。能跟我们说说作出这个决定时的感受吗?
鲁迅:我学医的初衷本是要改变中国人的体格,摘掉“东亚病夫”这个帽子。但我在看到电影里的中国人被杀,围观的中国学生却无动于衷时,这时的我知道国民已病入膏肓,仅仅医治身体上的痛楚是不够的,更重要的是拯救麻木不仁的国民精神!此时的我觉得学医如同隔靴搔痒,“医学救国”的愿望算是彻底破灭了。为了医治同胞的灵魂,改变国民的精神,让沉睡的祖国惊醒,文学大概是最有效的手段了。我要用一支笔解剖愚弱的国民的灵魂,与封建主义、帝国主义进行战斗!
文学创作。
记者:聊完您的求学生涯,就该聊聊您的文学作品了。您创作的散文、小说的数量不少,特别是小说,有中篇、短篇,都是不可多得的佳作。但为何没有一篇长篇小说?
鲁迅:其实,我也有做过几部长篇小说的计划,有些想法已经颇具雏形但我写小说的目的主要是进行思想革命,而不是为小说而小说。我天天有很多事要做,忙不过来。除了各种社会活动,最忙的仍是写杂文。我来不及选择小说这种需要细致构思的体裁,而是匆匆地使用杂文这种“轻武器”。而且,我有种特别的习惯,写任何东西都希望一气呵成,一天不能写完的东西也要写到精力耗尽才停手。除此之外,我的健康状况欠佳,承受不起创作较大篇幅的长篇小说所要耗费的精力。所以,创作长篇小说的计划就搁浅了。
记者:没关系,先生您的文学作品已算是比较丰富了,不必去勉强自己做不能做得到的事。文学作品不在多,在精。质量比数量重要得多。先生,您在翻译方面也颇有研究吧?为什么会想到做翻译工作?
鲁迅:我翻译外国文学作品的目的是改造社会,努力把翻译与国民命运联系在一起。不会为了翻译而翻译。其次,我带有受众选择性的启蒙翻译观,也就是对译文读者进行分类并针对不同的读者采用不同的翻译方法。
记者:对于梁实秋等人讥讽您的翻译是“硬译”,您想说些什么?
鲁迅:我想说的是,我遵循的是“宁信而不另顺”的原则。对于翻译,一方面要追求精确,保持原作的味道。另一方面,又要让人易懂。两者能兼得最好,如不能兼得,我宁愿选择前者。
婚姻状况
记者:许多人不知道您在认识现任夫人许广平之前,就有了一段婚姻。介意和我们谈谈您的感情生活吗?冒昧了!(一脸不安)
鲁迅:(想了一下)没关系。那时的我还在日本读书,因为一次帮助一个日本妇人抱了小孩。所以就有人对我的家人造谣,说我娶了日本女人作妻子。于是,我被“母亲病重”的谎言骗回国。然后,我就完全按照旧式的繁琐仪式和一个素未谋面的姑娘朱安完婚了。但强扭的瓜不甜,我和她没什么共同语言,不怎么交流。于是,婚后的第三天,我又离开了家乡,再次前往日本。对于这次婚姻,我觉得这是母亲送我的一份礼物,我只能好好地供养它,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。
记者:原来先生的婚姻曾这般无奈。那想必您和许广平夫人的婚姻会比之前美满。毕竟你们是自由恋爱的。事实是这样吗?
鲁迅:许是我在北京女子师范教书时的一个学生。当时,她是向我写信请教的,我也作出回应。然后我们因书信频繁而感情日深,从而坠入爱河。在交往中,许始终热烈而大胆。而我已年逾四十,工作不顺、还遭通缉,经济上负债,身体也不够好,又有个名义上的妻子。当时的我,要背负世俗道德的谴责去赢得爱情,顾虑是少不了的。但许的主动和热烈最终打动了我。在以后的文学创作中,许成为了我的得力助手,给予了我不少的帮助。在生活上,她性格开朗,宽容大度,即便我有时冷脸相对,她也毫不介怀,因为她是懂我的人,能够接受我的一切。我对手稿的保存并不在意,常常乱扔手稿,有时还分发给来访的客人擦手,甚至当废品卖掉。一次萧红在买油条吃,无意之中却发现那张包油条的纸竟是我翻译《死灵魂》的手稿纸!当萧红告诉我时,我不以为意。萧红很无奈,只得如实告诉了许,许还为此狠狠地批评了我一顿,督促我改掉这个坏习惯。总之,许真的让我改变了很多,我很是感动!(脸上不经意间露出了幸福的微笑)
记者:好的,今天的访谈就到此为止。感谢先生能在百忙之中抽时间接受我的访问。希望我们还有机会交谈!
鲁迅:年轻人,不用客气。后会有期!
汉语言文学(新闻传播)1401班 张誉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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